高怀远彻底摊在了地上,他好后悔为什么自己要来找张寡妇,明明知道自己就这么一个媳妇了。
他颤抖着身子,瞥见了远处的沈雪君,他急得喊出口:“雪君,我真的错了,那不是我的本意,你能不能原谅我?都是张花勾引我的啊!”
旁边的张花本就没穿衣服,整个人都涨的发红,又害怕,听着高怀远撇清责任,忍不住落泪:“高怀远,你这个没有用的东西,有胆子做,没有胆子承认吗!”
沈雪君默默地听着他们两个人打嘴仗,她看也没看高怀远一眼,而是来到了大队长的身边:“大队长,有事想麻烦你,我想离婚。”
大队长本就是公正之人,高家接二连三出这种事,只能说是风水不行,这沈雪君也确实是倒霉。
他立刻就点了头:“好,我做主,让你们离婚。”
高怀远自然不干了,他疯狂摇头:“不,我不离婚,雪君,你原谅我好不好,我保证听你话,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!”
他不想去农场改造啊!
那里的条件又辛苦又难过。
说着说着,他就想要冲过去抓住沈雪君,被身后的李言蹊一脚就踹开了:“你没听见吗?你们离婚了!”
沈雪君有些头皮发麻,这可不是零几年,这家伙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。
高怀远被踢的肚子疼的厉害,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:“你凭什么打我?雪君还什么话都没说呢!”
最重要的是,周围的人都觉得这人打他没有错。
高怀远的慌的厉害。
沈雪君低头瞥了他一眼,声音冷淡:“高怀远,这一辈子,我们没有缘分,离婚了,对你我都好,还有,我不欠你的,你和张寡妇早就搞到一起了,这次,我不会再替你擦屁股了。”
周围人一脸震惊,无比愤怒,也无比的同情,纷纷痛骂高怀远。
大队长咳了几声,依旧严肃:“把他们关进柴房,三日后执行阴阳头,送去东北的农场!”
高怀远彻底地摊在地上,任由人们将他和张花绑走。
很快,人群散去。
院子里只留下了沈雪君和李言蹊二人。
李言蹊环顾四周一圈,才把眼前人拉进屋子里。
不由分说地捧起她的脸,径直地吻了起来。
似乎带着些怒气惩罚的吻,吻的沈雪君头脑都有些缺氧,她没有力气地挂在了李言蹊的身上。
有些不太解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生气。
屋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她们吻出口水的声音。
李言蹊伸出手从她的后背轻轻扶了上去,又捏了捏她的脖子,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四目相对。
那双充满欲望的眸子看的李言蹊心一颤,他将人揉进自己的怀里:“雪君,以后不要再说死字了好不好?”
这辈子,他只想和她好好的生活一辈子。
沈雪君身体一颤,她终于弄明白了男人是因为什么生气了。
她轻轻地推了推男人:“李言蹊,我比你想象的更珍惜我这条命,若是我这辈子没有提前你,我也会去找你的,无论如何,你懂吗?”
李言蹊背脊有些僵硬,但这话让他无比的舒畅。
他没有说话,而且再次吻上了沈雪君,这次比之前温柔,吻的沈雪君依旧晕头转向的。
不知不觉的,两个人都倒在了床上。
沈雪君忍不住环住他的脖子,男人在她耳边说了句话,让她忍不住红起脸来。